应付这群信神的蠢货,我们应该游刃有余

[鬼灭乙女]这一定就是爱

This must be love







 

 

童磨 

 

 

地狱的鬼使惊奇于这次遇到的死者。

高大身躯的男子怀抱自己的头颅,漫无目的地走在三途川的桥上,等待着地狱的领路人带他去面对他所犯下的罪行的惩戒。

这个男人微笑着,仿佛郊游一般漫步在荆棘的丛林之中,一边向鬼使打听着自己将受的刑罚,一边感叹原来地狱真的存在。被绑上烧热的铜柱烫下皮肉时他不曾喊叫,被投入油锅时他不曾皱眉,反而始终是那副悠闲自得的样子,叫地狱的恶鬼都纳闷这个人究竟有没有痛觉。

虹眸流转,言笑晏晏。

“就算是对上世间苦难人的求救,我对她的执念也不会输呢。” 

“那样少有的孩子只属于我一人,我答应过她一定会回去。想到这是彼此之间的承诺就能让我再活一遍。”

裂如青莲这一层的罪人们躯体被撕裂,与坚冰紧紧粘合在一起,内脏由内而外的翻剥出来,冻肉碎裂后如莲花般绽开,成堆的肉块上再无躯干头肢之别。名为童磨的男人已被开膛破肚,四肢被寒冰与周身的大地冻结在一起,他虹色眼眸不再的空洞处似乎再也不会滴落泪水,反而从无眼之处投射出炯炯神光像是远征将归。 

长有尖利指甲的手将头颅安放了回去,霎时间头顶和宽肩泼血的图样重焕生机更显殷红仿佛开始流淌,流光的金扇飞舞间渲染极冰的寒气,地狱的喧哗戛然而止归于死寂。

 

你做了一个梦,

梦里死去的童磨回来了。

 

他亲吻你的手指,拨弄你的发丝,再没有戴上那象征教主地位的帽子也不再听命于任何人而行事。

梦结束了,你醒来后在床边发现了一个守候已久的熟悉身影。

“按照约定,我回来了。”

 


 


 


 

灶门炭治郎

 

 

“你想要什么呢?”

“不论什么都好,告诉我吧。”


樱桃色的眸光能挤出水来,他就这么跪坐着,双手紧握双膝,面带微笑耐心十足地等待着你的答案。

桃花灼灼,火炎列列,从神乐中出生的少年像初生的朝阳,燃烧着旺盛的生命力,在恶鬼遍布的土地顽强如野草般生长。

 

“我想让___笑出来,目前来说哪怕一次也好,但以后一定会贪心得想要更多吧。”

“想要看到你笑,看到你开心的样子。”

“这样的话,自己也会真正的心满意足了吧。”

 

他伸出手指触碰你的面颊,从额头中心到边缘慢慢向下,轻柔地像抚摸一片羽毛。

“曾经我的愿望是保全自己和妹妹的安全,如今却吃了苦头也不听教训的贪心。但是,能听我说这一次吗?就这一次,”

“我在孤独的时候,胸腔总鼓动着一种声音。想要拆除一根肋骨做成你的模样,就能收回自己所有物般揽你入怀。”

“天可补,海可填,南山可移。日月既往,不可复追。”

 

“不论问自己多少次,我都确信自己不想放弃与你一起的这个机会。”

 

想要给予你白天和黑夜,想要填满你指缝的空隙,想要满足你的食欲和胃口,想要成为你嘴边融化的蜜糖心房沉淀的重量,想要化作一道火光撕裂你的黑夜,将全部的自我与美好交付于你。

难以启齿的欲念剥下外皮其实是美好的愿望,身为斩鬼人的你们会用无畏换来果实,即使壮烈的鲜血染红大地,绝望的荒漠也会因此富饶,少年少女的牺牲将为恶鬼时代的终结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我妻善逸 

 

“不行不行不行……我不行的,绝对不行的!!!上去就会死的,实在是太可怕了,好歹也稍微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啊!!而且,和她一起的话……”


已经升格为新任雷柱的青年满面畏怯地说着,一边以奇高的频率摇着头甩着已经长到束起来的金色马尾,一边向主公大人投去请求的目光双手紧攥佩刀试图拉一路走来的好友陪伴你们两个一同前去执行此次任务。


“没关系的,善逸。”


你跪坐在他身旁,沉稳又缓和的语气把话说出口,顺带着向主公和炭治郎投去歉意的眼神。


“你可以做到,一直以来,我都是相信你的。”


我妻善逸迟疑地看向你,没有再说话。

会议结束,众人离去以后,他站了起来。脊背和年少时的一样,不够健硕但十分挺拔,从此处遮蔽了斜射过来的昏光。又是眉头紧皱,犹豫着,他开口了,

 

“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遇到打不赢的对手的时候。”

“我一直都很胆小,面对艰难的训练也是,对上可怖的恶鬼也是。我还记得你挡在我面前叫我快跑的样子,……我很难过。”

“直到现在还在后悔,为什么自己就不能再坚强一点,再勇敢一点?为什么会需要自己心爱的女孩来保护?懦弱和犹豫像是天生刻在我骨子里,居然到现在都没有改掉。”


他突然又凑过来,双目炯炯地与你对视,深吸了一口气压住你双肩坦白道,


“但请相信,我从没有,没有哪怕一刻产生过想要把你抛下的想法!绝对没有!你比任何事情都重要,我以雷柱之名发誓,所以刚刚你说的话……”


“请,请你再给我一点时间!!”


深深地低下头去,他无比认真地鞠了一躬。你还没能说出口的宽慰与体谅收了回去,打算暂且给这个委屈的黄毛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雷鸣嗡嗡,利刃出鞘。天降的闪电鞭笞大地,抽打着恶鬼的心灵。呼吸之间,江河逆流,掌心翻覆,雷嗔电怒,所及之处,皆是神迹。 

雷呼吸使的守护之心已立,魑魅魍魉,无处可藏。





嘴平伊之助 

 


 

 

一只蝴蝶飘然飞舞,洒下金色的花粉,降落在了男孩的脸上。


伊之助此时没有戴头套,就这样瞪着碧绿的眼眸观察着这美丽又脆弱的生物。


不够强大,就争不到食物;

不够果断,就会夭折半途。 


在伊之助短暂的十多年人生中,他很少思考自己究竟为何而活。他不太聪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但自从和碳治郎他们一起进了鬼杀队以后,与人相处的时间越长,伊之助越会频繁的感到难过。碳治郎有弥豆子,我妻善逸有逝去的爷爷,柱们和不善剑技的后备队员们也都有心里挂念的人,大家似乎都可以依靠对另一个人的思念而活着。


就好像心口缺失了一块,却无法发现究竟哪里缺了,也不知如何填补,拿什么填补。


他坐在地上,粗糙的手正忙活着拧绳子和藤条,你想要一个秋千,他记得的。之前你有提议在院子里绑秋千的时候,在自己说出了,“为什么本大爷要帮你绑秋千?”这种话以后,你就气呼呼地走了。伊之助两根娇俏的手指还没来得及回收,指着的人就不见了。 


他忘不了那一瞬间本来不该有的落寞,一开始还不觉什么,但如毒药的侵蚀一般后劲大得令人发狂。自己明明在深山中远离人烟地生活了那么久,心却不曾如此痛过。恍惚间他又回想起了与上弦之二对战时那与世别离的被遗弃之感。


“那我就是弃婴,”

“母亲不需要我。”


大颗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滚落,伊之助不想被抛弃,伊之助想要被爱。伊之助有了喜欢的人,伊之助不想再漫无目的地活。


“本大爷,伊之助大爷,帮你把秋千做好了哦!!厉害吧?!!”

“本大爷可是最强的,所以不论什么事都交给俺来做吧!!”

 

你看着面前张牙舞爪激情迸发的广播体操猪陷入了沉思,妖娆的手指又一次指向了你的鼻子,却在下一秒又拉上了你的手臂。

平时嚣张跋扈的粉红猪耳朵无精打采地塌下来,就连两只眼洞都不知该向何处聚焦似的,这还是你第一次在那张猪脸上看到思考的痕迹,

 

“对不起,不要生我气了,”

 

“我们和好吧。”

 


 


富冈义勇 

 



 

鬼杀队内正在举办掰手腕大赛,正好轮到你和富冈义勇。


面对着一直以来暗恋的前辈,你想到要和他握住手互相用力地试图绊倒对方就被自己的恋爱脑折麽得满面羞红。论腕力你虽不像蝴蝶小姐那么弱,但也不比饭量奇大单手抬缸的甘露寺,大概一轮结束就会被淘汰下来了吧。


“各就各位,预备!!!”爱看热闹的宇髓天元负责当裁判,队里除了富冈义勇这个当事人几乎都对你的单恋心照不宣。


粗糙的触感袭来,指节下方掌心上有着明显是用刀磨出的茧痕,男性手指的关节很宽大,这样一握几乎要包住你的整只手。


“很紧张吗?”

“不需要怕,失败了也不会被责备。”


墨蓝的眼膜抬起直视,似乎是感觉到了你一手心的汗,富冈先生自顾自地问着。考虑到你是个新人或许会对诸位同事抱有敬畏之心,他擅自松开了你们两个交握的手,体贴地抽出了手帕递给你擦汗。


“力量不能代表全部,这和柱的顺位排名没有任何关系。”


生怕你不理解似的,这个难得话多的人还补冲说明了两句。你叹了口气,果然自己早就该明白,间接的暗示和频频表露的情态在这个感情弧长得可以和鬼舞辻的生命线比肩的男人这里根本没用。偷香似的捏了捏他的手帕,身后传来了宇髓试图助攻的声音,


“说不定人家只是女孩子害羞而已啊,迟钝到这种地步真是不华丽啊你这家伙。”


可恶,居然就这么明目张胆地……!!!

你的头都要伸到桌子底下去了,但内心深处的自己却又暗暗地期待坐在对面的人会有怎样的反应,所以又悄悄地抬头眯了一眼,


秀气的眉毛在额头上方微微抬起,深邃的眼眸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放大,双唇轻启好像要吐露什么言语,富冈义勇愣住了一瞬。 


随即,他抬腿走出了门,留下面面相觑的你和柱众人。虽然不明白女孩的害羞和他突然冲出屋子的行为有何关联,宇髓还是疑惑着自己是不是该给作为受害者的你道个歉,就见富冈义勇又回来了。


手上还戴着个手套。

  

“噗。”

 

先笑出声的是谁你已经记不清了,究竟是腮帮鼓鼓的甘露寺还是快把桌子拍烂的宇髓天元呢?萦绕在脑子里面的想法其实很简单,你的恋情,简直比数清鬼舞辻这些年换下的兜裆布还要难。

 

面对众人的嘲笑,

富冈义勇很困惑。

 


 


 


 


 


 


 


 


 


 


 


 

蝴蝶忍

 


 


 

真是可惜,你来的太晚了。

 

忍不止一次这样想着,然后再去用手边繁杂的事务填补自己的脑海和空洞燃烧的内心。自从姐姐去世,迟缓的言语和虚伪的笑容就像坚硬又散发异味的外壳包裹了蝴蝶忍的生活作息。除了收留的香奈乎,更像姐姐的你在出现在她面前时着实吓了她一大跳。只是那慢半拍的性子和善良又对人不设防的思考方式令人忧心。

 

颇有私心地,蝴蝶忍让你留在了蝶屋,却不曾让你学习任何呼吸流派和剑术,就连负责后勤的‘隐’组织都不许你参加。你不忍心过问原因,但心里已经有了些猜测,也就每天乖乖地在家里收拾屋子等她出征归来。即使是这样,在看到那不属于自己的,参战者的世界时,还是会有一丝的羡慕,期望自己也能融入其中。

 

作为鬼杀队的一员,身形娇小的蝴蝶没有任何疑虑,她坚信,并且准备着随时为了自己的事业献身,每个队员在背负起使命的那一刻都已经起草完毕了遗书。然而她没想到的是,比起来的太晚,她已无力改变自己状态去面对的你,她自己才是那个真正晚到的人。

 

月光如银砂洒下,你的视野从未如此清晰又广阔。干瘪的血管咆哮着想要什么来填充,曾经搏动的心口变成一潭死水,你的世界降临了万古长夜。

 

只是一天,只是一次出差她不在,整个蝶屋就被追踪并血洗,曾经的血亲现在要刀剑相向,更别说和你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蝴蝶忍了。姐姐的死亡令她坠入愤怒的深渊,你化为恶鬼更像是重重一锤砸在她摇摇欲坠的脆弱神经上。

 

“对不起。”

 

“对不起……”

 

你第一次见她如此伤心欲绝的样子,好像曾经包裹住的怒气现在都泄洪般喷涌而出,平日里伪装的不在意和耐心和善全部反馈回来变为愧疚和疯癫的咆哮,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听她说。

 

喉咙在摩挲,扑过去的欲望和安慰爱人的情感交杂在一起,你僵直在原地一动不动。

 

形状独特的刀尖在夜幕中闪闪发亮,像蝴蝶的眼睛,静静注视时有繁花落下。她是静风圆月,是梨木叶枝,是黝黑泥潭上翩翩然飞落的蝴蝶。

 

你不想她难过,也不想她哭,你想要她活着,不想要她左右为难再一次承受痛苦。

 

信念支撑起鬼化的身体奔向淬毒的刀尖,没入身体的一刻无比温暖。

 

你对上她睁大的眼睛和颤抖的手,告诉她不要把刀丢下,要让它代替你永远伴她左右。身为鬼的一生结束的比花更短暂,你却觉得颇为值得。

 

枪毙两遍,可能会有无辜的人;但枪毙一遍,一定有漏网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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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那个乱扔毛衣针的室友吗?


她这次收拾东西打算出门。


为了报备告诉我们一声,

结果脱口而出:


“我收拾收拾打算去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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